有道是一日之计在于晨,可若没了日,这早晨戚戚冷冷少了不少火热暧昧。
醒起的林小西坐直身子,对他旁边的牧乘风看一眼推了又推:“我快淡出鸟儿了,风哥你怎么不说话?”“你别装睡,我知道你醒的。”
打下去林小西的手,“大早的,你又犯什么神经,闲出鸟儿了,自己去一边儿掏掏。”转而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倒头再睡。
“风哥我跟你说,要不我们出去走走,你看怎么样,反正这树城他们现在还在等帮手,多咱一个不多,少咱一个不少,与其在这里闲着,出去透透气放放风?”
睁开一只眼,瞅了一下:“喂,我说,你该不会是怂了吧,所以想走?”
怂?怎么可能!一听这话那还得了,小西赶紧举起手对天发誓:“风哥你可不能污了我的清白,我可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,哪一次我不是顶在最前面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!”
“滚蛋吧你!”背后说他坏话,牧乘风他也就忍了,坏话当面说,是可忍孰不可忍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小人报仇从早到晚。
当下里就揪住林小西的衣服骑他身上便揍。却又不想刚好破了帐篷,撞在走过来的明叔腿上。
“两位小友一早起就有这样的精神劲儿头,真是龙精虎猛,可喜可贺!只是,”话锋一转“两位小友下次再做,可否遮掩一点儿,营地里都是男人,两位带头示范,老夫怕出乱子。”
将口中的话放在身后,余下二位好汉苦不堪言风中凌乱!“不要啊!明叔!这都是误会!”
可是有些事情注定越描越黑。在他们感人事迹传出去以后,营地里的那些汉子在看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兄弟之后,眼神儿都变了。也许……不不不,我们不可以!
……
“呀!快看,是混蛋牧乘风!他竟然还没死!”
双马尾见了牧乘风就跟见了鬼一样,“就说吧,这个家伙是属小强的。”
“我好想你啊主人……”
不等白雀过来,小西就贱贱的学着白雀语气,抢先开口!随即背过身子,不想让自己糟心。
“太好了呢!主人!”
揉着白雀的头发强颜欢笑,你们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儿看我?我牧乘风压力很大!
“汪汪,牧乘风,怎么样这次要带我挖宝去吗?啸天已经蓄势待发!”
biu的射出去一颗弹丸,这条狗已经饥渴难耐。
“我们只是闲着没事偷跑出来透透气,一会儿还要回树城,话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:“你们别给说,也是为了透透气。”
“混蛋!我们就是想出来透透气,怎么了!咬我啊,咬我啊,咬我啊!”……啊!没想到……
在双马尾惊愕的眼神中,牧乘风抓起她的胳膊,放在嘴边,然后张开大嘴,啊呜……
……
“不要啊!我可是无敌可爱的美少女!”
脑瓜崩重重地弹在额头上“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个美少女了?”
那深渊巨口,终究是没有下得去,但也给双马尾警醒,刚才真的快吓死了。虽然被咬一口应该会没什么……但是“哼,绝对不能便宜这个混蛋家伙。”
“现在你们几个可以解释解释为什么会在这里吗?”“还有你啸天!”提着啸天背后的毛皮给他揪起来:“诶呦我去,还穿上裤子了,这谁的手艺?”
“是、是我做的主人,我也给魔灵小姐做了一件呢,可她好像不怎么喜欢穿呢?”
不喜欢穿吗?是条喜欢果奔的母猫!“不过做的不错。”
“汪汪,牧乘风可以放本汪下去吗?”
随手把啸天丢在地上,能看见这些家伙们还行。
“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你们怎么回到荒野上来?”
“还不是都怪你!”白了一眼牧乘风揉着额头的双马尾小嘴儿上挂油壶:“我们也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做,所以才会出来!”“记住,我们是猎人好不好!”
“嗯嗯对!我们也想让自己厉害一些,这样才能好好帮上主人呢!”
“还能帮上主人呢!”“凭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女人缘……”林小西又开始在一边儿酸了。
“对了余澜呢?怎么没见她出来?”遍看一圈少一人。
“余澜姐姐,她……”
知道些什么的白雀遮遮掩掩有些难以启齿,“小雅小姐说好了……”
“说?说什么?余澜去了哪里,我怎么会知道!”
“汪汪汪汪!啸天知道!”咧开狗嘴笑出狗叫:“她去逛窑子了,汪汪!”
逛窑子?噗的一声这两个男人笑喷,丫的,这个女人还真去了。一个女人逛窑子,余澜可真有你的!
“窑子是什么地方?感觉你们都好开心,难道里面有宝藏!汪?”
当然有啊,林小西拉过啸天狗头,开始骗狗:“那个地方何止有宝藏,那个地方还有着男人的终极梦想!”
“终极梦想?汪汪!”
头晕目眩的啸天,感觉有数之不尽的财宝砸向他的狗头,哦,当然砸向他的还有魔灵小姐的微笑和拥抱!
“所以啸天,你想去吗?”感觉有狗上钩,林小西勾起唇角,啸天老弟一起来嘛!
“去去去,汪汪!快带啸天去!”
“去你个狗头啊!”赏这两个家伙一人一个爆栗,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骗狗。
而与此同时在秋苗镇的余澜却遭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。
她刚进窑子,便被一群眼光毒辣的资深嫖客识破了她女扮男装的身份。关上窑子的大门,这些眼冒绿光的恶汉,就要将她就地正法。
初来乍到,心里头后悔不已,就应该拉着林小西一起来的。没想到这里的人都这么恶心。
“咦,嘿嘿,好嫩的妞,扮成一个男人你还挺俊!”浑身长毛的男人,伸出手逼近余澜,旁边还围着七八个人一起在看笑话。一会儿要是上正菜了,自然少不了他们一口。
“你、你们别过来,我开,”摸出牧乘风送她的巨大左轮手枪,两手用力嘭的一枪,身子向后一个趔趄,“枪了”